寒胥钥.

荒冢
鸦杀世界





球表面爱好者,无良挖坑专业户


我的梦你的梦他的梦,相互交融分离重合。


浮华凡尘的织梦者,幼稚园里抱着相对论的小朋友。话唠又不爱理人,心灵脆弱又没有同情心。

靖苏 夜长天 4

             

                     绣金线 蝶蜂飞舞 花儿醉

      
                                        四

     苏哲这个名字在金陵恐怕是无人不知了,现在因为“麒麟择主还是择夫”,人们对苏先生的讨论更加热烈起来。

     有因为传说苏先生才貌过人而仰慕不已的,也有说如此厉害的人物娶回家恐怕家无宁日。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流言说麒麟才子担着盛名却周旋在一干皇子贵胄之间,恐怕是红颜祸乱,妖魅误国了。

     作为苏先生的友人,言豫津最近走到哪儿都会被问到关于苏先生各种问题,让他不胜其烦。而那些不明真相的污言秽语,言豫津更是气愤不已,好几次都把人给狠揍一顿。

     他这个年纪的公子最能惹事,又因为身份贵重,多数人都不敢拿他怎么样,但是可以向他父亲诉苦。劳动隐居修行的父亲来说他,那些人也真是好本事。

     为少些麻烦,言公子只好来找最好的朋友萧景睿给他排解郁闷。

     二人谈到苏先生的人品如何,景睿说起曾与先生秉烛夜谈,豫津不禁啧嘴叹叹。亮起一双眼睛好奇问道,若你当初知道苏先生是个玉泽,会不会求而娶之?

     景睿失笑答到,有这份心思又如何,先生那样的人品,恐怕无可相匹。

     可眼下京城里议论先生的人不在少数,看看誉王再看看太子,哪个不肖想先生?

     像苏先生那样的人自是有自己的主意,只是无论如何,言公子总是好奇关心的。景睿让他不如亲去询问,结果被拉着同去,说他一个年轻未婚的公子独自去一个未婚的玉泽家里总有不妥。

     正是年节中,苏宅因着有飞流也是备了好些糖糕,光看着就使人垂涎。豫津一面往嘴里塞着糕点一面状似随意地将一些传言当玩笑说出来。梅长苏面上并无甚不悦或愤怒,仍然仪态优雅地将烹好的茶传与他二人,还道出此茶的来历。

     恰是誉王又有礼物送来,梅长苏听过了便抬起手向外挡了挡,黎刚则就是等着这个小小动作,福了一礼便出去回绝。每一回皆不出就是这样的结果。

     方才听到黎刚说了个‘又’字,豫津就叹道,誉王还真是有心,脸皮够厚。

     景睿剜他一眼,不可妄议皇子王亲。

     豫津撇撇嘴,看向此间主人。

     梅长苏拢了拢身上狐裘,执铁钳拨弄了一下盆中碳火,红光一下子明亮许多,映着人的脸也红润不少。

     我一直藏着身份,就是怕受了这份拖累,无法施展抱负。如今果然成真,我空有计谋韬略,也逃不过婚嫁世俗。就如这碳火,在这室内燃得炽烈,若放到外间也抵不过瞬间便会冷却。

     看他说得凄然,二人心中愧怍不忍,一个忙将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一个寻思着安慰的话语。

     苏兄不可妄自菲薄颓废。兄乃公子第一,又负麒麟之才,受天底下多少人仰慕艳羡。兄如作为朝廷,则我百姓得福矣。

     听他说话真切,梅长苏微笑道,景睿总是这样心善。愿我主贤明。

     今日已经得了教训,豫津知道自己不宜再胡乱开口,心中却是为梅长苏惋惜,恐怕他目前选的主君只贤不明罢。难怪先生拒受誉王所赠了。

     默默喝完一壶茶,三人又去园中看景睿舞剑。这才说到景睿真正的心思。他想邀梅长苏赴自己的生日宴。梅长苏自是连着他一起对豫津调侃一番,最后答应定会前往祝贺。

     告别之时豫津终于问道,苏兄如此坦荡,而小子如此无状,不知今后能否如旧自由来拜?

     梅长苏一时失笑,看他颇不自在的脸红起来,便不再逗他。我苏宅大门自是永远为友人敞开。

     得此回答,豫津自是高兴,胆儿也肥起来。又问,那友人可否邀先生同去探花?早春回暖,城外树木吐露芳蕊,最好不过抢睹第一春容。

     前次风寒刚好,大夫嘱咐不能外出。但梅长苏不想拂了少年好意,不置可否点了点头。只是后面说的温泉,他却一点兴趣也无,叫他们自去逍遥。

     游戏京城如水中龙鱼的言公子怎肯轻易放弃,又提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才貌佳人,定要梅长苏助他看一看美人听一听仙乐。

     梅长苏心里还在计较,却听一阵得得马蹄近来停驻。只听一爽朗女声笑道,小豫津真是不懂事,怎可邀先生去那种地方。

     原来是悬镜司掌镜使与郡主来了,说话间二人已下了马来,笑意盈盈看着年轻的公子们。

     这样说话的自然是夏冬,她走过来拍了一下一心要躲却躲不过的少年的脑袋,完全不理会那哀怨凄楚的眼神。

     郡主那边已经同主人道明来意,就叫了夏冬一同进去。豫津在后面冲回头来看他们的梅长苏比了句无声的话语,元宵那天你可一定要来啊。

     两个女子进来提了一只篮子,到屋内打开来才知道那是一只绣篮。里面摆满了线团细针,还有几块手帕大小的绢布,颜色斑斓素雅也是好看。

     霓凰说到,自己正在同夏冬学习绣艺,想到前日太皇太后说要给梅长苏指婚,便想着该叫他也学一学,好在出嫁的时候能穿上自己做的嫁衣。

     林殊对霓凰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即便是现在的梅长苏亦是同样。即使有千万个理由,他压根就没想过嫁人的问题,更别说还要学做嫁衣。

     唯一能叫他心软一点的,唯有眼前的姑娘和那隔着一条地道相连的府邸。

     梅长苏自是从未碰过针线的。他并非生来就是玉泽之身,又曾在军中磨砺,手指头也不如纤纤青葱那般能把细针拿捏如意。勉强费了半天劲,身上感觉疲乏便将绣篷搁置一边,叫人拿来些花茶烹与两位客人。

     霓凰拿起他的绣篷来看看他做成了什么模样,约摸是个文字,粗糙且歪歪扭扭的只有半边,却足以认出来这是一个扁扁的‘日’字。

     开始的时候她们告诉梅长苏,自己心里想到什么便绣什么,初学者只要试试针线的感觉,待熟悉了再照着花样绣。没想到他绣了这个。

     夏冬打趣道,毕竟是要婚配的人了呢。

     梅长苏嘴上说着莫拿我说笑,心里恨自己怎么就绣了那样的东西让她们瞎猜,他们能猜到什么。

     霓凰却是认定了一般想要劝上一劝,虽然太奶奶说了要在一众皇子中为先生择婿,但先生也莫太过在意才好,这事您不愿意也没人能勉强得了!

     她说着眼神坚毅地看着烹茶之人,期望他能全然相信自己可以做他依靠。

     先生才姿卓越自配良人。而太子誉王皆已有正妃,太皇太后定不会要委屈先生的。

     听郡主这样说,剩下还有谁夏冬也明白,她对那人是无甚好感,提也不想提。自己做掌镜使虽然不容易,好歹都有师傅师兄们在身边,而梅长苏想要独自参与到朝堂中去,将要遭受的困难绝不会比她少。

     要能寻得那个对他有助力的人,也要不被那人利用欺骗才好。夏冬也想要劝上一劝,只是她这样凭空说破了,苏先生脸皮薄大概也会否认。

     两位女子都在心里叹念,誉王绝非良配。

     而当指婚的圣旨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跌破了下巴。苏先生的前途,怕是要毁了。

———章四———

 

写在前面   章一   章二   章三

过了这许久我终于回来填靖苏这个标签的坑了。然而我最近看了些别的东西,文风就成了这样,不知道你们看的惯否。不好我尽量弯回来。
突然发现我把靖王殿下写没了。。。下回把他找回来。
文中故事发展跟剧情的顺序有些出入的,大事我构不好,小事情我好编一编的啦,增进感情什么的。
还有我想把我心爱的重阳系列加入做这文的一部分或者番外(婚都没结就有番外啦!?罪过罪过)
希望大家喜欢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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