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胥钥.

荒冢
鸦杀世界





球表面爱好者,无良挖坑专业户


我的梦你的梦他的梦,相互交融分离重合。


浮华凡尘的织梦者,幼稚园里抱着相对论的小朋友。话唠又不爱理人,心灵脆弱又没有同情心。

城墙




梅长苏的一步一步踏上了城墙,每一步都稳重却有些急切。

喊杀声从城下传上来,令人安心。

坚守月余,他终于带着援兵赶回来了。

梅长苏从侍女手中接过儿子,牙牙学语的小孩穿着小小的衣衫,包被松开了。

夕阳如血,梅长苏让怀中幼儿面向城外,那里刀剑来去间鲜血横飞。

“快把他放下。臭小子被你养的肥肥胖胖,这么沉把你累坏了我可要心疼。”

萧景琰总是这样说,梅长苏觉得他是在吃醋,会吃自己儿子的醋的大笨蛋。

每一次都是萧景琰一手抱过儿子一手揽着他,站在城墙上望着市井城郭,笑看他们治理下平安富足的国家。

萧景琰是个勤勉的好皇帝,他是养不胖的,颧骨消瘦,却从来都是神采奕奕的。

梅长苏却是心疼的流下眼泪,一旁的侍女护卫心慌又不敢妄动,只能跪在他脚边劝慰。

有小女子低低啜泣,口中念着自己的主上。

“飞流,把他带到蒙大叔那里去。”

依旧一脸稚气的少年委屈的抱着小孩,似不愿离去。

“不听话,苏哥哥以后都不理你了。”

声音苍凉,一下下敲打着听着的人。

少年飞身而去。

梅长苏走向前,靠着城墙边,他想这样能够离他更近一些。

眼睛没有离开过那道身影。

他纵马而来,英气勃勃威武潇洒。他挥刀制敌果敢勇猛,只顾着前进。

梅长苏看到那匹骏马失了前蹄,主人摔下来,长枪立时围攻而上。

他听见皮肉洞穿的声音,温热的血烫得他的心一起紧紧收缩,不能呼吸。

谁,谁在?没有谁能帮帮他!

他要过去,靠近他,把他拉起来。

堂堂帝王,怎可趴在地上,被污血泥土沾染。


萧景琰只觉得心痛,远远的,他看见了梅长苏苍白的脸上全是惊慌恐惧。

风光霁月的麒麟才子,本应从容淡定决胜千里于唇齿间,怎可如此慌乱了形容。

他恨自己不能更靠近一点,哪怕再靠近一点。

当日自己说过,要带着援兵来接他,他怎能对他食言?

啊,是了,这个人从来不会怨他怪他丝毫。

看,他来接自己了。

果然是最好的,最爱他他最爱的——“小殊!”


归于沉寂。

蔺晨用一条长绳将飞落城墙的人拽了回来,把飞流手里的孩子一下塞到他的怀里。

“你们家儿子那么沉,别累坏了旁人。”

孩子的哭声已经哑了。

“他刚没有了爹又要被生他的人抛弃吗?你还真是狠心,你看看,他的眼睛都闭不上!”

他指着城下战场,一片慌乱。

精亮的目光他再也看不见。


城墙几乎被攻破的时候,蒙挚带着大军终于赶到。

先前被萧景琰的先锋军消耗的差不多的叛军终于败落。

王旗飘扬在城墙之上。

夕阳晚风中猎猎作响。



年轻的帝王扶着梅长苏登上城墙,一步一步,缓慢又坚定。

梅长苏看着城下原野,青草延绵至天边。

英俊少年青葱骏马,神采飞扬冲他挥手。

“景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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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憋了几天我居然开出这样的文字来了。依旧拒绝板砖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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