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胥钥.

荒冢
鸦杀世界





球表面爱好者,无良挖坑专业户


我的梦你的梦他的梦,相互交融分离重合。


浮华凡尘的织梦者,幼稚园里抱着相对论的小朋友。话唠又不爱理人,心灵脆弱又没有同情心。

靖苏 春雪

到底不是南方,春寒料峭的还是有些寒冷。


一片片的桃花和着梨花飞舞,倒似飞雪一般。只是相较鹅毛大雪,终归是轻柔了许多。轻柔且芳香,让人看着欢喜。只是落了地终归要沉于泥土,不见其本来面貌。


靖王萧景琰从密道过来找梅长苏议事,像往常一样,多是梅长苏在说他只要听就好了,反正主意都是梅长苏出的。只是萧景琰也不是闲人,若非有什么大事他不会来。死了那么多人,而且不仅萧景琰认识,梅长苏也曾与他们谈笑过。


这梅长苏的心到底是冰块做的么?或者说这人根本就是无血无心之人,所以冷冰冰的说是畏寒?


笑话!萧景琰才不信!


看着明明温润如玉,说话温温柔柔让人如嗅着馨香。可不是吗,梅花就是香,却冷。越是冰寒彻骨越是香味浓郁。


“先生说要效命于本王,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能为旁人所不能?”


“是。”


“只此一个理由便够了?”


“苏某做事随心而为,只要一个愿意便可。”


“那这样也可以?”


萧景琰执起坐在对面那人的手,一手推开中间的矮桌,一下扯进了自己怀里。那人只是睁着眼睛看他,仍是一副无悲无喜的脸孔。


这人当真惹人生气,却有脾气不知怎么撒到他身上,实在懊恼的很!萧景琰心中愤恨不已,只得牢牢盯着他,想要看看他眼里到底有多少阴谋诡计。


聪敏之人双眸明亮,智慧似清泉盈盈泱泱。军旅粗人自看不出什么诡谲波云,但凡这样水汪汪的眼睛他只在说爱慕自己的姬妾那里见过。


莫非这人对自己竟是这般心思?为何?


“先生心中对景琰如何看待?你可是,在意我的?”


“苏某既说过,定会使殿下事成,殿下又何须在意一介谋臣心中所想?”


只有共谋事,没有半分情谊可言?萧景琰的心冷了下来。他不信。这人往日待他的眉眼,不经意展露的笑意,总不知不觉的牵引着自己。,那些平日里的细微举动总让自己恍见故人。尽管说过不喜欢他这类的人,到自己知道心里渐渐是敬佩他,是对他止不住愿意亲近的。


“那本王可以认为苏先生不过也只是利用本王而已。本王与两位兄长都只是选择之一,没有什么不同。是也不是?”


并不是!梅长苏当即想要回他这三个字。萧景琰于他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不同。竹马成双,从小要好到不分彼此,况且现在世上于他而言,也只剩下这么一个可以称之为亲人故友了。作为林殊与过去唯一不能释怀的牵绊。


但是他不能,作为梅长苏,他们没有过往,相识也不过是因为有所图谋。


萧景琰虽是军人,却生了一双多情的眼睛,那里面太多隐忍压抑的情感,浓浓的叫人痴迷忍不住会陷入其中。梅长苏不敢再看,生怕因自己伤了他,那随时会掉出苦水来的眸子着实叫人心疼。


这闭着眼睛偏过头去,在萧景琰看来却是承认了。善于阴谋算计的人最善于说谎话,他一定是在遮掩,他不信这样一个如清雅梅仙的人果然无情。他明明是个能说话会喘气的大活人,绝不是一堆冰雪怪物。


他是有心的,这颗心跟自己的一样会跳,虽然力量微弱了些。


被扯开衣襟敞露胸怀的人当真吓着了,那个向来克己守礼温和安静的景琰怎会作出如此举动!更何况他那样坦荡或者说是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没有遮挡的身体怎能令人再毫无反应,再说他到底不是一个没有脸皮的无心人。手中无力对抗,还不许他瞪以锋利眼神回应吗?


手底下胸膛里的货物越跳越快,冰霜的脸颊透出颜色,微蹙的眉下一双大眼睛望向自己楚楚可怜,抿起的唇在萧景琰看来只是羞恼的微微撅起。


这种狡猾的人果然会勾引人,欲拒还迎他萧景琰不是没见过。他爱演戏,那自己不陪他演下去,岂不是对不起他给自己的情谊!


梅长苏使尽全力才将俯下身来亲吻自己嘴唇的人推开些,气急了喘了一会急忙喝道:“殿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先生难道要做一个违抗主君的臣子?”萧景琰说话间已将倚在怀中的人放平在席上,倾身于其上,伸手去拆梅长苏的发冠。


实在动弹不得,梅长苏心里是慌了。景琰这样对待梅长苏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只是报复自己的阴损么?那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是林殊,他还能这样吗?他冷笑出声。


“殿下说过,苏某像极了殿下一位故人。苏某看得出殿下与那人情意深厚,却不知殿下对他是这番心思。”


“住口。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人。你与小殊才无半点相似之处!”


梅长苏开始用脚去阻止撕开他衣裳的人,他们不该发生更深的关系,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发生。


“你打不过飞流”


“你要让自己的护卫伤了自己的主君?”


虽然萧景琰耿直不喜权谋,但他也是个极聪慧之人,反驳的话也是会说的。


而梅长苏听了这句话,没有再回嘴,他确实不能伤他,名义上君臣的关系或是自己心里的情感,他都不会让景琰受到伤害。他放弃了抵抗,安静的躺好。


看他这番动作,萧景琰心中反而气极,他竟然能忍让到这般地步,只是为了能扶自己上位实现他自己的抱负么?

很好,那就如你所愿,梅长苏。


其实梅长苏是昏过去又醒过来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只是痛却不听半分使唤。情事过后身体虽不再冰冷,但不着片缕却无法接受。他知道靖王离开了他的身体,想着待这人整理好仪容走了自己该怎么爬起来,不能让飞流或是府里其他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他不知怎么解释。飞流那孩子定不会容忍自己受到半点伤害,而自己也不允许景琰受到伤害。


柔软厚实的布料包裹上来,自己被包了严实然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梅长苏忍不住睁开眼睛。


萧景琰正一脸心疼的对着他,修长的手指在梳理自己凌乱的发丝。


“你就不能对我说句软话?你的心明明也是热的。”不管梅长苏有没有搭理,萧景琰只看着他,用他那双蕴藏深情的眼睛。“不管你怎么说,你现在真正是本王的人了。我要了你的身子自然会对你负责。。。你可得将养好了。。。以后不可以再在本王面前说那些狠心无情的话了知道吗?”见梅长苏又合了眼,萧景琰赶紧给人探了探脉搏,还好,只是虚弱。“我先带你去我房里歇息。”


“苏某不是女子,殿下莫不是要将我放去后院圈养起来?”梅长苏不得不出言劝阻,这像什么样子!说到底他知道,自己平日里说的那些话是很伤害景琰的心,他生气是应该,只是没见到景琰会这样报复自己。只是这一说话,他便再也忍不住咳了起来。


萧景琰被梅长苏的样子吓坏了,生怕他将自己的心肺都一并咳出来,紧紧握住他的肩膀,怕他碎了。直到鲜红的血砸到绒被上和他的身上,萧景琰才知道自己真是太过了,不管不顾这病殃殃之人的身体,对他那样折磨了一番。赶忙运气给他输点真气护他心脉,总算这人没有晕过去。


“我去叫你府中的大夫。”


梅长苏赶紧抬手拉住他的袖子,只是实在没有力气握不住。又轻轻咳了几下,稳了稳气息。


“殿下莫要羞辱苏某。苏某眼下这幅样子,怎能让旁人看见!”


若不是抱着人,萧景琰恐怕要捏碎了自己的拳头也不嫌够的。纵使万般痛悔,男子汉大丈夫还是敢作敢当,认个错并不难。


“都怪景琰不顾惜先生,不,长苏,你的身体要紧。”


又是两声冷笑,只是梅长苏发不出多大的声响,勉强开口:“不是你弄坏的,你走吧。”


好不容易听清楚的萧景琰脸一下红到脖子,却是紧紧抱着人往密道那边去了。


“本王说了要了你的身子就要负责。总之我先带你去收拾一下,一定让你齐齐整整的见人。”


怀里的人在隐忍着情绪,不知是生气还是疼痛,萧景琰只好把人抱的更紧些。“长苏,梅长苏。本王若是说是喜欢你呢?你知道本王的性子,我只是受不了你那样伤我,怕你一直那样作践自己。我心疼。”


“我不是你的故人,你何须伤心?”


因为紧贴胸口,这句话是从身上传到自己脑子里的。萧景琰低头吻了梅长苏的额头。“我在乎你,你这个人。苏哲或是梅长苏,就是我眼前此刻抱在怀里的你。你教我如何不伤心,你也不是铁石心肠你也不会伤心?”


梅长苏没在挣扎,抬起一张泪湿的脸看刚对他说话的人。这个人不会说假话。他说他在意他这个人,不管是梅长苏还是苏哲。那如果换成林殊呢?依然只会是在乎其人而非其名?


梅长苏骗萧景琰的已经太多,他已经这么伤心,要是他知道他的小殊也骗他,那他会不会心碎而亡?梅长苏不敢想,他舍不得。反正萧景琰见到的是梅长苏,知道的也是梅长苏,而林殊,早在十三年前就留在了梅岭。


原来他在哭。心疼不已的萧景琰想要抽出手来为他拭泪,那张脸蛋不应该泪水涟涟。


而梅长苏只是在他胸前蹭了蹭脸,似乎这样就能把一切痕迹擦去,再迎上一张嘴角微翘的脸庞,没待萧景琰看清楚便再埋没下去。只听见从胸腔传来瓮声瓮气的说话声。


“殿下,地道里有些冷。”


萧景琰几乎要狂喜而欢呼起来,怀中的人肯原谅自己的鲁莽,他愿意接受自己!虽然还是一副乖顺的模样,到底现在看他和之前看他是不一样的,心有愧疚更有怜惜,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索性已经到了头。


萧景琰推开门出去。他要叫来一大桶热水,为这个小可怜好好擦洗,在给他穿衣梳发,给他大夫,喂他吃药。将他的身体好好养起来,再带他去外面转转。他们这种读书人肯定喜欢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到时候他身体好了可以骑马去。萧景琰一定给梅长苏找一匹最好的马。


可惜的是梅长苏的大夫将他赶了出来,当然包括其他人。一起站在园中的飞流瞪着萧景琰,气鼓鼓的样子甚是可爱。


晏大夫非常生气的出来开药方,颜色非常不悦的吩咐抓药煎煮。他说宗主需要卧床静养,不能受风着凉,不能受刺激,不能情绪激动。


不可多说话,不可多走动。府里人统统垫上猫爪垫子,说话要轻声细语,府门关好谢绝一切访客,爬进来只夜猫也不许!


萧景琰想去看一看梅长苏,晏大夫说宗主已经睡下了,殿下要访请改日再来。


萧景琰也知道梅长苏累了必须好好休息,他还是回去看看自己府中有些什么仙草灵丹,尽数都要拿来给晏大夫看看,希望都能派上用场。


——fin——


中间那里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有美感的描写就略啦,再说那种情况下差不多是强x单方面有啥美的。


还有就是后半夜前半夜不睡觉,脑洞熬着好难受就写出来了,这种黑暗的时刻确实不太清醒,文笔简陋是简陋,勉勉强强是写完了。天快亮了睡了。


靖苏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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